“路记者,奥,路美女!你真聪明。我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是我们之间又不可调和的一面,我真是想把你永久的留在我的身边!”夏阳赞许地点点头,满是戏谑的和路娴静说。“条件很简单,就是停止追查你朋友艳朵的事情立即回北京去。回到你的报社,好好的工作,有很多人很需要你,社会也需要你。从此后我们相安无事。”
路娴静苦笑一下。“夏总经理,你要是早点说或许还行,可现在已经不行了,晚了,不仅是我已经向公安局报了案,而且我们报社,我的同事都在为之奔忙哩。”
“亡羊补牢,现在还不晚。你应该相信我所说的。至于你们报社,你的那些同事,只要你说你的朋友已经有了消息,他们还会说什么呢?难道他们比你还更热心追究这件事情的真相吗?至于那盘录相带嘛,根本就是一盘从境外走私进来的a级别黄色带,那上面的女人只是像你的朋友而已,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不是有很多吗?你的朋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认为很有趣,故意寄给你,同你开个玩笑而已。”夏阳故意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给路娴静看,似乎整个事件就真的有如他现在所说的这样简单。
“可是,录像带现在已经在公安局了,只要放出来一看,这谎言马上就会戳穿的。”
夏阳开心地笑了,不知道他是在笑路娴静的天真呢还是在笑她的无知,他笑嘻嘻的对路娴静说:“路记者,我的大美女,恐怕你还不知道,好吧,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你送到公安局的那盘录像带早已不存在了,连公安局长都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现在得要等到我们商量好了后,按我们商量的重新做一盘去充数哩。”
鲍安局对这件事态度暖昧,不肯管,路娴静是知道的,但要说他们敢把作为证据的录像带毁了,还是大大超出了路娴静的想象
其实,路娴静早就应该想到,那盘录像带才是直接威胁到几个大员的生死存亡的最有力的证据,毁掉录像带比杀几个人灭口更为迫切,更为重要,也更为简单。为了保护自己,这些人什么卑鄙肮脏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何况毁坏一盘录相带。
路娴静毕竟是一位见多识广,能思善辩的记者,记者常常是能很好的处理突仿件的,他们有着锻炼出来的快速反应能力和冷静沉着的素质。虽然刚才受过强烈的刺激,头脑昏沉,思维迟钝,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现在,最关键的焦点还是集中在那盘录相带上面。
倍长鞭他们找不着路娴静,一定会向公安局施加压力,要求他们通过录像带找出上面的男人们。而公安局却不敢播放那盘带子,或者真的如同夏阳所说已经把它毁了,已经无法交待了。而邢起明他们则要求公安局非放不可,必要时报社还可以出面干涉。公安局顶不住这种压力,就必须想另外的解决办法,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拿一盘其它的带子来替代。这些事件实际上是一环扣一环的,是连锁反应,就像多米诺骨牌,最终会导致出一个必然的结果。
但是,苟长鞭是听过路娴静仔细描述过录相带的内容和情节的,如果放出来的内容和情节与路娴静所说的有差距,苟长鞭他们绝对不会相信。可是即使他们不会相信,他们也不能拿出来不相信的证据,因为他们谁也没有真正的看过那盘记录着那些要员们是怎么样无耻的蹂躏艳朵鲜嫩的躯体的录像带。这样的话,事情还是的不到最好的解决,双方也许会僵持不下,而要完全的化解这样的境遇产生,那就必须是路娴静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