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张克自行推衍、研究道法不提。
几天过去。
在穿云峰的山脚下,有了别样的变化。
人还是那些人,可是有了希望、有了活力,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欢声、笑语,使得这里萌发出勃勃生机。
由于抵抗住了魔虫的侵袭,其他观望的人也放下心来。
纷纷将聚集地迁移进来。
每天都有大量人族赶到,开始沙金瓯还乐的合不拢嘴。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弊端。
转轮真人庇护的范围有限,而大量的人群聚集在一起。
实力强大的聚集地,开始仗着武力侵占其他人的位置。
一个个小团体自然而然地产生。
这些人根本不服沙金瓯的管辖。
为了扩大地盘,已多次与沙金瓯发生了冲突。
若非对山顶上的转轮真人有所顾忌,怕是早就对沙金瓯下了手。
人一多,另一个问题也显露出来,
吃喝拉撒睡!
我行我素,没有人遵守沙金瓯所立下的规则。
几天的时间穿云峰山脚下已是混乱的不成样子。
几次三番与诸多聚集地首领协商未果。
这更令沙金瓯头痛不已。
无奈之下,他只好来到山顶,祈求“转轮”真人的帮助。
等与晏九歌细谈之后,才发现转轮真人竟然陷入闭关状态。
不由得大失所望。
听了沙金瓯的一番言语。
晏九歌思索了片刻,开口道:“我来解决这件事吧!”
沙金瓯一愣,疑问道:“你?你怎么解决?”
晏九歌缓缓露出笑容。
“不听号令者:滚!”
……
清晨。
又是明媚的一天。
穿云峰附近的魔虫尸体经过了几天的清理,已经少了很多。
但还是有辛勤的人们自发地去处理魔虫尸体。
郑九如也是其中之一。
他是一名擅长符咒的修士。
限于资质的缘故,今年三十岁了,却还只是在先天胎息境徘徊。
早早与师妹结亲,却因为魔虫的关系,二人始终不敢生育。
不能为孩子带来一个安定、舒适的环境,养育后代意味着谋杀。
虽然妻子不说什么,可每次看到妻子逗弄其他人的孩子时,那眼中闪动着的光辉,都感觉心如刀绞。
月圆之夜的那次魔虫侵袭,转轮真人无声无息中击杀数十万魔虫。
这给予了他莫大的信心,他决定要在此定居。
今天准备找沙金瓯去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弄几亩田地,也好维持生计。
接连将几车魔虫尸体堆积到指定的焚烧地,郑九如稍稍缓了口气。
不远处,正有几人在肆意笑闹。
郑九如皱了皱眉。
若说唯一对这里不满意的地方,就是随着人员越来越多,多出了许多好吃懒做的人。
这些人往往都出自一些实力比较大的聚集地。
因为大多与聚集地的管事人有着一些特殊的关系,四处横行霸道。
来到穿云峰后,不但自己不愿意劳作,还到处惹是生非,弄的聚集地乌烟瘴气。
郑九如不想惹事,看了那几人一眼,便准备离开。
谁知他刚刚皱起眉头的动作被那几人中一人看到。
那人大声调笑道:“嘿!看见没,修行者也会卖苦力啊!”
那人旁边一人吓了一跳,忙制止道:“宁三儿!别乱说话!”
宁三儿大笑道:“没事!我姻亲是栾狮子,谅他也不敢炸刺!”
郑九如心中一凛。
栾狮子是一处中型聚集地的首领,守一境修为。
祖传一颗“戮目珠”法器,在附近少有抗手,此人极其好色,又有些护短。
利用魔虫肆虐,收了一百多个女人做为内室。
因此也就多出不少惹是生非的大小舅子,很是惹人厌憎。
郑九如假装没有听到宁三儿的挑衅,径自离去,耳边传来宁三儿放肆的大笑。
做为一名修行者,郑九如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了。
沙金瓯的住处很好找,就在穿云峰山脚下的一处平台居住。
刚来到附近,就见到山顶上飞纵跳跃下两个人。
能够随意上山的除了沙金瓯等人,其他人暂时还没那个资格。
当先一人正是沙金瓯,紧随其后的是一个面色有些冷峭的年轻女人,背后背着“转轮”法器。
郑九如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来。
他来到穿云峰之后,自然要打听一下这里的情况。
除了沙金瓯等人,最令他注意的反倒是一个女人。
晏九歌!
这是与转轮真人接触时间最长的一个人,也是转轮真人在此收下的唯一弟子。
但自打他来之后,还从没有见过晏九歌,只是听说她留在山顶在转轮真人座下听令。
他隐隐有种预感,或许聚集地要发生变化了。
晏九歌随着沙金瓯飞纵下穿云峰,来到沙金瓯日常处理事情的地方。
四下稍一打量,就看出如今聚集地的很多弊病。
住宿地大小不一,到处都是便溺痕迹,恶臭难闻。
就连山顶上飘下来的香气都无法将其掩盖。
既没有规划,也没有人去管理。
“哼!”
晏九歌冷哼一声,来到临时搭建的议事厅,直接闯了进去。
面前看到的一切,更令她愤怒。
不算太大的议事厅里,十几个穿着极少衣服的女人在瑟瑟发抖。
每人都以不同的姿势举着一样重物,有桌椅,也有陶罐。
脚底下则是这些女人的衣服碎片。
一旁则是十几名聚集地的首领或坐或卧地调笑着。
身旁也都有穿着暴露的女人战战兢兢地服侍着。
一个容颜俏丽的女人手中举着的铜罐是最重的。
汗珠子一颗颗自额头滑落,顺着脸颊进入胸前小衣之中。
小衣早已湿透,鼓鼓囊囊的胸前一片汗渍油光,很是有几分湿身的诱惑力。
女子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咬牙坚持着,倔强的性格令她不愿意屈服。
鼻翼翕张,急促的喘息着。
虽然她感觉自己双手困乏酸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已经难以坚持下去。
“嘿嘿!再坚持一下,否则连贴身衣服也保不住了啊!哈哈!”
“你还别说,这栾狮子就是会玩,看的我都有点心动了。”
“就是就是!”
虽然晏九歌闯门而入,但厅内诸人只是看了一眼,毫不理会。
反倒是那女子被晏九歌闯门的动静给惊动。
稍一分神,顿感两臂酸软,再也坚持不住,头顶举着的铜罐颤抖了一下。
一股清水自罐中洒落,将那女子上身弄的彻底湿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