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纪荣拨开短裤浅浅的裆口,看到里面淡青色的内裤已经泅得湿透,阴阜鼓胀的形状亦无比清晰。
摸了摸,前阴处的痕迹是透明的,湿软,并不是精液的稠感,再往内探,沉甸甸的积着什么的感觉便开始出现。
手指一热,纪荣拨开布料,一大团精液随即顺着皮肤滑下大腿,陆恩慈呜了一声,夹紧膝盖,伏在男人肩头才勉强没有软倒。
纪荣用另一只手按住缪缪的logo,沿着镜腿把恩慈鼻梁上的太阳镜摘掉,避免戳到她发炎的肿处。红红的一双眼睛露出来,眼泪半掉不掉,确实是被他摸得爽到了。
“呼…呼……呜…”
陆恩慈急促地喘着,问他:“纪荣,怎么办?”
她追问道:“我这样,难道也不会怀孕吗?”
纪荣这才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她。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大概一个半月前他参加晚宴,恩慈那个家境很好的女友也在。同对方父亲聊天时,纪荣能轻易察觉到那个叫鞠义的孩子于旁侧投来的探究视线。
不信任、轻视并挑衅的眼神,大概不能理解他怎么能把自己正在花季的好朋友轻易骗走。
那道视线很无礼地绕着他打转,偶尔迅速又轻纵地滑过纪荣腰际腰下,直白地猜测他们性的不和谐。
众所周知、默契默认的事:人到一定年纪之后,不配拥有性欲和爱情。
纪荣很珍惜这些,同时为mommy给予自己的傲人资本感到自信和愉悦——他的性能力很强,能在这个年纪依旧气定神闲地把小女孩干哭。
恩慈显然也格外懂事,不随便和别人分享性爱的细节。所以那个孩子想象不到好友怎样肿着屁股夹紧精液,跪在被子里抚着头发给老男人口交。大概就是那个晚上,他第一次给陆恩慈煮酒酿圆子,当性爱后的消夜。
头一次做,煮得太糯,择了把花园新培的应季金桂洒在粥面,品相才好些,不至于在孩子面前丢脸。
纪荣并不喜欢桂花。这种花气味太浓郁琐碎,甜得令人头晕,烟火气十足。而这道小点心偏偏要放很多糖,所有参与进来的食材都是甜的。
他也不喜欢甜食。过量的糖分摄入对他这个年纪的人而言不是好事,意味着与年轻更远,与衰老更近。意味着他残存不多的恋爱资格会被慢慢蛀空。
但那天他吃了,然后带着满唇满齿的甜香给小女孩舔穴。
陆恩慈吃过甜糯的点心,摘过芬芳的桂花,身上也是浓郁的香气。纪荣舔得很凶,深陷其中,已分不清最后她腿间的甜味到底来自哪里。
现在的情景似乎和那晚格外相似。
同样的,她当时也在问他:“为什么内射这么多、这么多次,我也没有怀孕呢?”
纪荣自始至终没说过自己结扎的事,主要是“绝育”两个字说出口总觉得格外古怪。
陆恩慈显然完全可以逻辑自洽,那晚就坏心眼地乱猜:“所以人到了六十岁,质量什么的,真的会和二三十岁不一样吧?…”
“你……很想怀孕?”纪荣面露意外。
现在的年轻人似乎都抗拒婚育,且他和陆恩慈当年闹得很不体面,他一直想,不论哪个方面来说,陆恩慈都该对生育没兴趣才对。
陆恩慈望着他:“我只是想着……我的意思是,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呢?只是假设一下,如果要个bb,如果真的有个小baby,那么就算我哪天不在,您也不会太孤单…至少有孩子牵绊着,对不对?……您本来也很喜欢孩子…”
纪荣无动于衷,他甚至没接话。
两个人对视,陆恩慈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闭上嘴,不再讲话。
她低下头,肿着红眼睛,慢慢绞手指尖。
“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他道。
陆恩慈没说话。
“为什么不讲话?”男人声音冷静下来。
纪荣年轻时五官的阴鸷感如今已淡去很多,气息平静而温和,可一旦不悦,整个人威压极重。
大多数时候陆恩慈都是不怕的,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比如现在。
“……”
陆恩慈咬牙,不敢看他,耷拉着脑袋,强词夺理地埋怨:“所以就是年纪到了,质量不过关吧?我就知道……”
纪荣怎么可能看不出陆恩慈在强装镇定转移话题。
他擦拭精液的动作顿住,脸色慢慢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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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男鬼の眼神):再把我丢下试试看……再把我丢在这里试试看……再丢下我试试看……(如影随形)(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