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其他被布朗克斯所珍爱的“艺术品”曾经就挂在实验室的墙上。
设拉子抬头看去,只见福尔马林里浸泡着成型的胎儿、人类的心脏、大脑的组织切片,每一件的背后都有无数个凄惨离世的生命。
他的心情莫名沉重。
明田信能体会到来自分身的哀痛和愤怒,只能安慰他:
“过去的苦难我们无法救赎,但未来却是可以改变的。只要能让组织彻底覆灭,让那些痛苦不再重演,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有意义的。”
然而设拉子却说:
“我或许已经知道,关于我们的一部分秘密了。”
明田信顿了一下。
“我们的秘密?你指的是哪部分?”
设拉子依然毫无情绪,冰冷无情得如同只会按照固定程
序运转的机器。
“你应该还记得,贝尔摩德曾经易容来研究所做身体检查。而在同一时间,你和我也被分别安排了同样的检查。”
明田信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的身体情况和贝尔摩德有关?”
设拉子却摇摇头道:
“不是我们和她有关,而是她其实和我们一样,同样是布朗克斯当年的某件‘艺术品’。
只不过她出现的时间更早,而我们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加接近与实验最终的目标而已。”
第149章
虽然明田信实际上从没有把当年布朗克斯对自己做过的实验当一回事儿, 但是不可否认的,这种自信心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系统的存在。
如果没有系统帮忙,那自己和设拉子绝对是另外一种命运。
明田信笑了笑, 了然道:
“这么说,你是从布朗克斯留下的资料中,找到了有关于贝尔摩德的实验记录?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设拉子的视线从满墙的“艺术品”上收回来, 开始低头翻找手边刚刚整理过的资料。
很快, 他从厚厚的资料中抽出一份,用手指点了点上面写满了各种专业名词的记录, 对明田信解释道:
“这是贝尔摩德的生物学实验记录的最初版本。我简单看了一下,原来她和我们一样,也是从胚胎阶段开始, 就在接受布朗克斯的实验改造。只不过似乎不太成功。”
明田信挑眉:“所以呢?还有什么更重要的部分?”
设拉子继续道:“这份资料里所记录的另一份生物样本的来源, 刚好证明了我们之前的猜测。”
他的手指在陈旧泛黄的纸张上滑动,最后停在一串明田信看不懂的记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