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总是来的那么及时。
茱莉亚这边刚把陆清清叫到办公室，说她北大区的业绩不好的事，那边梁汉轩就给陆清清送了个五百万的大单。
当助理跟茱莉亚汇报完，她就感觉这脸被打得啪啪响，特别是当着陆清清的面，她还不好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笑。
“清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签了这么大的单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在这着急的，抓心挠肝的。”
“我也是才知道，而且你根本没给我开口的机会。”陆清清一进屋，茱莉亚就对她一阵狂轰乱炸，差点把她说得一无是处。
闻言，茱莉亚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茱莉亚刚才还沉浸在打压陆清清的快感之中，现在却明显底气不足。
“我只是想提醒你，今天3号，这个月才刚开始，你不用这么急着催我。”
茱莉亚当然知道今天才3号，所以她调整下情绪，陪着笑脸道：“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那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陆清清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回身叫了声：“珠珠！”
“嗯，怎么了？”茱莉亚下意识的回答，让两个人都是一愣。
“你刚才叫我什么？”
陆清清看着茱莉亚慌乱的表情，就知道她猜中了。
于是她笑了笑，“我刚才觉得你好像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人。”
“什，什么人？”茱莉亚握着拳头的手微微发颤。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应该是认错人了。”陆清清笑道。
出了茱莉亚的办公室，陆清清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她刚才突然的试探，已经能够确认茱莉亚就是当年的珠珠。
当时珠珠6岁，她4岁，按道理茱莉亚应该记得她的，可茱莉亚却生怕她认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清清满腹疑惑回到办公室，一推开门就被吓了一跳，整个办公室堆得像个仓库。
全部都是服装礼盒，大的，小的，还都是大牌，这哪里是办公室，分明是商场的库房。
这时洛奇走了进来。
“喂，你这是招惹了什么人？”洛奇看着满屋子的名牌服装，直咋舌。“真是有钱任性啊。”
“这是谁送来的？”陆清清有点晕，这不会就是霍非凡给她的补偿吧？
“你问我，我问谁？”洛奇也不知道谁这么人傻钱多，他要有这么多钱，才不会这么花，关键他也没那么多钱。
想到这，洛奇有些自惭形秽。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在非凡公司群里传开了。
司琪知道了，也怀疑是霍非凡的杰作，当下就跑去问了。
“霍总，陆清清一屋子的衣服是你送的吗？”司琪知道她不该这么问，可她就是忍不住，她跟在霍非凡身边这么多年，眼看着能转正了，谁想中途杀出一个陆清清。
她不甘心。
此时霍非凡正满脸阴沉地看着沙发上的几套高档女装，这是他让助理刚买完送过来的，谁知还没等送给陆清清，她那边的办公室就被人堆满了。
“不是我干的。”跟那个人比起来，霍非凡简直无地自容。
“那是谁啊？不会是她自己买的吧？”司琪觉得有这个可能，目的当然是引起霍非凡的注意，让人觉得她有很多追求者。
闻言，霍非凡猛地抬起头，两道阴冷的视线射过来，把司琪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这么想？那些东西至少价值上千万，你确定她有那么多钱？”
“上千万？”司琪差点被吓瘫，她不知道陆清清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人给她这么花钱？
那么多衣服，正常人几辈子也穿不完吧。
“应该不止。”因为霍非凡除了咨询公司，还开了几家连锁商超，刚刚有商场经理跟他说，商场所有大牌衣服都断码了，凡是那个码的衣服全被一个人买走了。
“谁这么有钱？”司琪感觉这个人一定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