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我们大了十年,所以我跟江屹的这个哥哥也没什么接触,也就学生时代去江家见过几次。当时只觉得江屹的这个哥哥严肃,比他爸妈还要威严。”
“事实上,江屹也是更怕他这个哥哥。”
“这怎么有趣了?”
姜惟意不解,这不就是个大哥哥。
沈靳洲和江屹觉得江邺严肃威严,不过是因为他们之间相差了十年。
三年一个代沟,十年都三条沟了。
沈靳洲和江屹上小学的时候,江邺都己经上大学了,对江邺而言,十多岁的江屹估计就是个麻烦精。
所以,对着他们严肃一点,也情有可原。
沈靳洲笑了一下:“他的太太很有意思。”
“嗯?江邺结婚了吗?”
“结了,他都西十岁了,再不结婚,江家就要把他赶出家门了。”
姜惟意听到他这形容,没忍住笑了一下:“那江屹现在都三十多了,他爸妈不着急吗?”
“他哥开了个好头。”
沈靳洲顿了一下:“江邺结婚的那一年己经三十五了,所以江屹爸妈对他现在没结婚,也还能容忍。”
姜惟意觉得这江家其实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龙潭虎穴,不过她现在还是比较好奇江屹的大嫂:“你刚刚说江邺太太很有趣,怎么有趣?”
沈靳洲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心:“这么说其实也不严谨,也不是江邺太太有趣,我没怎么接触过。”
姜惟意要被沈靳洲这些话说懵了:“你不是说他们有趣吗?”
“江邺认识他太太半年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