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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官氏企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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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安枝笑了笑,然后才看向官驰也,微微歪头,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弯着:“什么时候回来的?”

官驰也稍稍侧头和他对上视线,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但语气明显不那么疏冷:“六天前。”

“你可真会藏啊。”穆安枝开着玩笑:“你大伯父电话打到我这儿来的时候说你已经失踪半个月了,语气急得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差点就要冲动发微博动用我的公众能力全世界找你了,好在先联系了诏樾知道你没事,不然我一个娱乐圈正炙手可热的未来影帝事业就要一落千丈了。”

穆安枝是那种狐狸系的妖媚长相,笑起来时更是迷人昳丽,眼波流转像是要把人魂都勾走,他的粉丝群百分之六七十都是老公粉,即便他们意淫着跟穆安枝谈恋爱,但也不想让他真的跟自己谈恋爱,更别说和别人谈恋爱了。对他们来说,搞事业就是穆安枝对他们爱意的最好回应,更何况穆安枝才二十五岁,青春正好的年纪,如果这个时候爆出什么绯闻,无疑对他的演艺事业是一项重击。

虽然是这么说,但穆安枝心里并不怎么在意。他是穆家的小少爷,从小锦衣玉食不愁吃穿,去娱乐圈只是图个爱好,但这个爱好在喜欢的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官驰也对他的话并无多少波动,淡淡的“嗯”了一声,但出于至交的情谊,还是真心实意的跟他道歉:“抱歉,没有事先告诉你。以后他们的任何电话信息都不用管,有什么事直接跟诏樾联系。”

自从父母去世后,官驰也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便是梁诏樾和穆安枝,他们有着共同长大的友谊,也有着陪伴他走过黑暗时段的情谊,还有着支持他坐稳官氏掌权人位子的恩情。

“道什么歉啊,我们之间用得着这么客套吗?我又不傻,接到电话的当下也就是关心则乱而慌了一会儿,不过我很快就想明白以你的能力不会那么轻易出事的。放心,下次你再消失我肯定先跟诏樾或林楚联系。”他对着官驰也俏皮的眨了眨眼。

官驰也“嗯”了声。

“不过呢,为什么不能你直接跟我说呢,我找诏樾要你的临时联系方式他还不给,怎么,觉得我不靠谱会出卖你啊?”身为一名实力派演员,穆安枝对神情和语气把握得十分恰到好处,说这句话时明面看着就像是熟识之间的开玩笑,但若有心去剖析,便能掂出里面非常朦胧的撒娇成分。

“没有,不是什么大事,就没说。”官驰也不怎么当回事儿的平淡语气,也隐隐有些回避的意思。

“可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多想?怎么诏樾和林楚都能知道,还能跟你联系,就我不能?”

穆安枝问这话的时候依然是很轻松的口吻,但心里却藏着些嗔怨。如果官驰也只是告知了梁诏樾没告知他,他可以安慰自己对方是体量自己忙,但是加了个林楚他便不太能疏朗接受了,即便林楚作为官驰也的特别助理,在他“消失”的时候需要主持大局。穆安枝作为一名天生对情感更敏感的oga,还是个喜欢官驰也的oga,在关于官驰也的任何事上,总会下意识的从情感方面做比较。

官驰也垂下眼眸沉默着,神色难辨。

对他来说,梁诏樾和穆安枝都是能信任的人,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有着共同的情谊,但再贴近的情感分量都会有些许偏差,这个偏差倒不是因为性格适配度或者相处时间长短之类的原因造成的,而是穆安枝是个oga,他是个alpha,在这种容易被误会成暧昧关系的性别下,他有必要保持适当的距离,这也是对穆安枝的负责。

穆安枝自认对官驰也的情绪把控很准确,清楚什么时候可以不依不饶,什么时候应该适可而止,所以在看出官驰也在回避这个话题后他立马笑笑着揭过:“好了,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你不管做什么决定肯定都是有考量的,我不会多想的,我可没这么小气。”

官驰也抬眼看他,微微点了下头。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我听诏樾说你这次是秘密回来的?”穆安枝接着问。

“再等一等。”官驰也说。

“等多久?你就不怕他们趁机又把官氏抢了去?我可听说官炀一直蠢蠢欲动想要取代你呢。”

“他没那个本事。”官驰也微扯唇瓣,略带讥讽:“官长威会压着他们。”

父母刚走没多久,官家那些亲戚就急着争夺政权,其中声望最高也最有手腕的便是官长威和官长永兄弟俩。官长威和官长永是亲兄弟,和他父亲官长锦是堂亲,从他父辈开始,两兄弟就有野心想要争抢官氏,他曾经还怀疑过自己父母的车祸会不会就是他们的罪手,但最后查出来确实只是一场意外。

官氏乱了那么几个月后,最后由官长永坐上了他父亲的位子,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他还小,只是帮他代管着官氏,等他一成年就会把掌控权还给他。官驰也虽然不是被严格要求着管教,但也不是个无知好骗的二世祖,从那个时候便开始准备着,将来必定要将官氏企业拿回来。

官长永心思简单,企图都写在脸上,而官长威城府要深得多,表面上一副兄友弟恭慈爱长辈的摸样,实则老狐狸似的狡猾。他一方面想要官氏的掌控权,一方面又想给自己保留一个好名声,便装作一副对官氏没有企图的摸样,还对他倍加照顾,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明面上是官长永在掌权,背地里却是官长威在当摄政王。

那个时候官驰也只有十五岁,根本无力对抗两个在商场游刃多年的老油条。他韬光养晦了近五年,甚至放弃了出国留学的计划,只在国内念了大学就开始争权,又在梁家和穆家的帮助下才将属于自己的家产悉数夺了回来。但官驰也也知道,他能够顺利夺回官氏也有部分原因是官长威有意要还给他,一开始他还疑惑是不是自己以前误会了官长威,他其实对官氏真的没有想法,只是想帮他留住官氏企业。

后来他才知道这两兄弟空有野心没有实干,再加上很多合作商因着对父亲的情谊对他俩根本不买账,这几年官氏在他们的折腾下几乎变成一个空有光鲜外表实则虫洞满身的病枝枯树,他又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慢慢慢将官氏转危为安,又在这三四年把官氏发展到不可撼动的领头地位。

官长威深知官氏落在他们兄弟俩手上只有一个“死”字,也看得出他们两家的下一代也没一个中用的,为了自己长稳的安逸生活,当起了走卒,有心帮他坐稳官氏,即便官长永仍有祸心官炀又自以为是,但只要官长威在,他们就起不了什么浪。官长威这只老狐狸,怕是早就明白自己不露面的意图,也知道他一直背地里在运营官氏,刚开始那一个月确实找他找得勤,但后面这一个月明显神情轻松不少,他把狗腿子和吸血虫这两个角色融合得非常完美。

穆安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又问:“你这两个月一直在南城?怎么藏的,他们阵势这么大都没能找到你?”

官驰也想到什么,微微垂眸,掩盖眼里不自主流动的暗涌,再睁眼时又是一片平静:“就那样。”

“哦,不说也好,以免我知道了下次你再有这个计划时我被不小心泄露了。”穆安枝俏丽的笑着,上半身向前倾,右手手肘放置在腿上,手掌撑着下巴,偏头往上看着官驰也,柔和的暧昧的光落在他白瑕的脸上,显得极其招人心动。

嫣红的唇瓣轻启:“要不要跟我去冰岛玩几天?”

官驰也还未开口回答,旁边忽然发出响动,他下意识的侧头看过去。

颂音猛地站起来,撞倒了桌上的杯子,他着急忙慌的将杯子放好,晃动的彩灯照出一张苍白苦涩的脸,他语气紊乱着说:“我、我去下洗手间。”说完便急匆匆出门去了。

包间里就有洗手间,他却故意去外面,大家都知其缘由,但都心照不宣。

穆安枝更是不在意,接着跟官驰也说:“反正你不是还不准备让他们知道你的消息么,正好我近期准备给自己放个小长假,计划着去冰岛玩,也没找到伴儿呢。怎么样,要不要一起?”

“我有事。”官驰也也很快的收回注意力,没什么起伏的拒绝:“让梁诏樾陪你去。”

“嗯?去哪儿?要去哪儿?安安,我有空,我陪你去。”梁诏樾听到官驰也的话,立马殷勤的回应。

穆安枝微微垂眸,长长的眼睫盖住失落,然后微笑着对他说:“好吧,你忙,我自己去玩。”

接着起身往梁诏樾那边去,说:“别给我找骂,好好陪你男朋友。去给我点一首‘明知做戏’,我要唱歌。”

“好嘞,大明星!”梁诏樾立马去给穆安枝服务。

官驰也没管那边的动静,拿出手机,点开那个头像是一张夜空图的对话框,里面的最后一条信息还停留在他离开时发的信息后对方回了个“好”字,即使已经添加好友两个月,里面的聊天记录还是少的可怜,划拉两下就到头,而且几乎都是转账记录。

他眸色沉了沉,手机一旋又放回了口袋。

颂音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回来,眼睛很红,明显是哭过。

官驰也一向对外人冷漠,穆安枝也不可能去假惺惺,而向来对oga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梁诏樾因知其原因也不好出面安慰,以免引起什么尴尬场面。但小姚儿倒是很没眼力见,抱着颂音一个劲的哄,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被谁欺负了,还让梁诏樾出面帮着教训惹颂音难过的人,梁诏樾干笑着敷衍过去。

几人准备离开时,小姚儿又开始出馊主意:“那个官总,我跟阿樾还要去别的地方,麻烦你送我们小音音回家呗。”

梁诏樾还来不及把话接过来,就听到官驰也很冷漠的吐了三个字:“不顺路。”

小姚儿还想说什么,梁诏樾立马打断道:“我们送颂音回去就是了,阿也还有事呢。”

而主人翁颂音一直低着头,声音很小,有些颤抖:“没关系,我、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那怎么行呢,这么晚了,你一个甜美可爱的小oga,要是遇到坏人这么办。”小姚儿抱着垂头丧气的颂音,有意要把他跟官驰也凑对,继续说到:“你家离这儿又不远,官总他——”

小姚儿被梁诏樾扯了一把,断了后面的话。他不满的看向梁诏樾,被后者有些不耐的眼神瞪了一眼,心下一惊,闭嘴不言了。

穆安枝看看梁诏樾又看看颂音,偏头笑着对官驰也说:“我顺路,送我?”

官驰也“嗯”了一声。

颂音脸色煞白,心脏抽痛,嘴唇都咬破了。

“那就这样,阿也你送安安,我送颂音。”以免小姚儿又说出什么拱火的话,梁诏樾赶紧说了结束语。

官驰也微微颔首,转身往停车的地方走。

官驰也刚跟林楚通完电话,门铃声就响起来了。知道他在这里的只有林楚和梁诏樾,林楚刚跟他通过电话,梁诏樾又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不可能按门铃,他犹豫了一会儿,去开了吗。

“下午好啊,官总。”

官驰也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穆安枝微愣,很快恢复过来,侧身让他进来,问:“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签名照啊。”穆安枝进了屋,一边取口罩,一边将手中一个精美的礼品袋递给他。

官驰也接过来打开,里面除了几张照片卡片还有些别的什么小玩意,他拿出一张签名照随意看了眼又放回去,说:“不是跟你说我会过去拿吗。”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给你送一趟呗。你哪个客户是我的粉丝啊,居然劳得动你官大总裁亲自找我要签名照。”

穆安枝知道官驰也有几个合作的客户喜欢他,但他从来没有因此向自己讨过什么便利,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要签名照,不禁有些好奇对方是个什么重要级别的人。

“你不认识。”官驰也简单敷衍过,转身往屋里走,边走边说:“我还有点事,你自便。”

“嗯,你忙,我等你。”穆安枝轻车熟路的往冰箱走,准备拿瓶水喝。

官驰也疑惑的看向他:“等我做什么?”

“请我吃饭呀。”穆安枝理所当然的说,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打开,见官驰也微微皱眉似是不理解的样子,他无奈的说:“我给你的这些周边,怎么也市值好几万吧,还是本人亲自给你送过来的,就冲着这份荣幸,你还礼请我吃个饭不过分吧。”

官驰也认下这个人情,说到:“以后吧,现在不行,以免被他们看到。”

“下次是什么时候?”穆安枝问,手里拿着那瓶打开的汽水,瓶面渐起水珠,沿着瓶身被重力拽下滴落在地面。

官驰也微微垂眸,似是思考。

“确定不了吧,你忙,我也忙,等我进组以后更是几个月都见不上面。”穆安枝手被冰水凉得不舒服,换了只手拿,继续说:“不吃别的,去l,,auette,馋他们家的冰淇淋蛋糕好久了,偏偏只有京市才有,上次去法国又因为行程太满没有机会去,这次我一定要多买几个口味,吃个够。”

官驰也又说:“我给你点外卖。”

“他们家不外送的,官总。”

“那我把钱转给你,你去买。”

穆安枝无奈的叹气:“你有点诚意好不好,这么对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

官驰也很轻的蹙眉,像是很犹豫。

“我们不在那里吃好了吧,买好了就走。”穆安枝退步道。

官驰也看着用眼神说“你要再不答应就真的不够朋友了”的穆安枝,点点头。

车上放着一首抒情音乐,官驰也是没有开车放歌的习惯的,歌是穆安枝放的。官驰也双手掌着方向盘,面无表情的望着挡风屏前面。

穆安枝嘴角弯着,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一会儿,他看向官驰也问:“明天有空吗,我们晚上去祈北山看夜景,叫上诏樾一起。好久都没去了,上次还是八年前,你成年生日那天,我跟诏樾在上面给你拉灯结彩的想给你庆祝,结果突然下起了暴雨,我不小心摔进了山沟里,是你一路背着我下山到医院的。”

路遇红灯,车辆渐渐减速停了下来。

自从父母离世之后,官驰也便不怎么过生日了,哪怕是自己十八岁成年那次他也没想过要庆祝什么的。只不过梁诏樾是个好热闹的性子,对这些日子的仪式感很在意,所以哪怕只是他们三个一起吃个饭找个ktv唱一晚上歌也很必要。他过生日基本不许愿,他觉得那些都是无聊又虚幻的自我安慰,但那次他破天荒的很认真的许了愿望——希望能顺利夺回官氏,却没想到刚许完愿蜡烛都没吹就挂起了狂风,直接将蜡烛熄灭了,然后他便更加确信许愿这种东西,不过人类为自己的懒惰、懦弱、失败所埋伏的借口。

官驰也没有转过去看他,如果他看过去,一定会发现那双妖冶蛊媚的眼眸里藏着炽热的光,那是对一个人经久浓烈的爱慕。

“我明天下午要回南城。”官驰也没什么起伏的说,而他用的是“回”,而不是“去”。

穆安枝一闪而过失落,面上却没什么可见的变化,疑惑的问:“你去南城做什么,官氏在那里又没什么产业,还是说你被那个那市长忽悠成功,准备在那边发展什么业务?”

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南城不过是个三线城市,旁边更繁荣江市本就有官氏的分支,没必要在南城又驻地一个。他上次会去那里,不过是因为南城市长诚邀他过去见证什么南城十大新创企业的颁奖仪式,而他刚好在江市,便去了。

却没想到官长永买通了他们晚宴的一名服务员给他下药,企图塞给他一个oga,而无疑那个oga可以为他所控。幸运的话oga会怀上官驰也的孩子,即便没能怀孕,诱发进入易感期的alpha也一定会忍不住标记那个oga,官长永总能利用这个oga从官驰也身上讨点东西。

好在官驰也一向自控力强,从那个陷阱安全脱身。即便官驰也没能控制住和那个oga发生了关系,官长永这个愚蠢的计谋也不会得逞,官驰也早就不是他们能拿捏的对象了。

其实穆安枝并不介意官驰也和别人有性关系,他这样的人,有那么一两个小玩意替他纾解欲望无可厚非,只要他的心是坚定唯一的,他就有底气成为他身边的唯一。但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身份却能一直保持洁身自好,他才更心动。

“有点事。”

红灯转绿,车身又缓动提速行驶起来。

“什么事啊,必须你亲自去?”

官驰也没有回应,面上还是那般淡漠,眸光却稍有变化。

穆安枝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不由分说的慌乱。官驰也虽然一向都比较沉默寡言,但他总隐隐觉得他这次的沉默没那么简单。他勾了笑,故作轻松的开玩笑:“不会是在那边养了个小情人,急着会去哄吧。”

他当时只是听梁诏樾说官驰也没事便默认他没有和那个og发生关系,但也许有呢。毕竟性交方式度过易感期是最安全稳妥的,也能叫没事。

官驰也终于舍得看他,但却是有些冷酷的一眼。

“我又不是梁诏樾,不养情人。”

穆安枝微愣,然后笑出来,说:“也是,在这方面,你跟诏樾可是两个极端。”

一个花心滥情炮友情人不断,一个无欲无求仿佛性冷淡。

停好车后,穆安枝率先下了车等他,官驰也锁好车走过来时,他自然而然的伸手揽住他的胳膊,眉眼满都是欣悦甜蜜。

官驰也看他一眼,抽出了自己的手,神色寥寥的往蛋糕店走。

穆安枝怅然的看着自己空了的臂弯,然后若无其事般追上去,笑着问:“怎么了,不就挽个手么,小时候还睡过一张床呢。”

“这不是小时候了。”官驰也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距离感。

“行吧行吧,你官大总裁要保持你高冷矜持的单身人设,任何子虚乌有的绯闻都不能有,我记住了。”

官驰也觑他一眼,难得话多:“这跟什么人设绯闻无关,我们已经成年了,很多事不能像小孩子那样没有顾忌,一言一行都需要慎重,我们得为自己和别人负责。”

穆安枝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但他说的也确实在理。不论别的,他现在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稍微跟一个alpha走得近了点,绯闻都会在热搜上挂好几个小时。

“好吧,你说了算。”穆安枝虽然觉得有些落空,还是笑着答应了他。

穆安枝因为工作的关系来l,,auette店里的次数并不多,况且很多时候都是让助理孟依来帮他买的,但他毕竟是个国民热度很高的明星,即便戴着口罩店里的人还是很快就认出了他,一轮接着一轮的拍照签名,等他选好蛋糕后都过去了快一个小时,官驰也在旁边等得频频皱眉。

官驰也付完款便走到店门口等人,穆安枝在等他的饮品,店员制作好饮品后边打包边小声的问:“那个跟你一起来的alpha是你男朋友吗?”

穆安枝看了眼站在门口的alpha,长身玉立,五官深刻,眉眼中带着些冷酷和不耐。

他模棱两可的说:“现在还不是。”

店员的双眼因为嗅到八卦的气息而亮起来,明了的点点头,称赞到:“他很帅哦,你们俩很配。”

穆安枝微笑,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说:“帮我保密。”

店员猛点头,竖起三根手指保证到:“放心,我嘴巴很严,肯定不会乱传的。”

穆安枝接过包装袋,对她眨眨眼:“那就谢谢你啦。”

然后便提着自己喜爱的甜品,朝着那个快要耗尽耐心的alpha小跑去。

穆安枝拒绝了官驰也让他回家的提议,跟着他回了梁诏樾的公寓,一进屋便迫不及待的提着他的几个袋子到茶几旁,盘腿坐在地毯上,取出饮品和其中一个蛋糕,两眼发光,边动勺子边说:“你忙你的,我就在这儿边看电视边吃蛋糕,等晚点了叫诏樾回来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嗯~~我梦中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赞。”

官驰也走过去,辨不出什么神情的看了会儿穆安枝一脸沉醉的神情,问:“很好吃?”

“人间至绝。”穆安枝挖了一勺递给他:“尝尝。”

官驰也看了眼勺子里的糕点,没回应,转身去了书房。

“切,没口福。”穆安枝对着他背影唏嘘了一声,继续享受他的仙品甜点。

处理完一些重要事项后,官驰也出门倒咖啡,正巧听到穆安枝在打电话,听着那语气和内容是跟梁诏樾打的。

“行行行,你就抱着你那些小情人过一生吧,我代表阿也一起绝交了,再见!”穆安枝挂了来电话扔到一旁,明显有点使气。

“梁诏樾?”官驰也开口问。

“对啊,我让他来公寓一起吃晚饭,他却跟我说他要晚上要去接他那主播小男友下班,不方便来。我问他今天不能不去接,毕竟我们三个能一起聚一次不容易,结果他却跟我说谈恋爱的时候当然得以对象为第一,接对象下班、跟其他单身og保持距离是一个好男人的必修课。他是想把我笑死吧。谈恋爱?好男人?这是会出现在他身上的词?还要跟我保持距离,他现在已经自恋到觉得我会看上他这个渣男了吗?”穆安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真是个二百五!”

官驰也敛着眼眸,像是在思忖什么。

“晚上就我俩了,你想吃什么,我让孟依给我们订餐。”穆安枝抓回手机,准备给孟依发信息。

“都行。”官驰也吐了两个字,又进了书房。

穆安枝盯了会儿书房的大门,很轻的叹了口气。

晏里梦到自己被一只巨型犬压在地上,那只巨型犬十分凶恶的咧着獠牙,仿佛要把他吞吃入腹。晏里害怕极了,不停的挣扎,但那只巨型犬不知道吃什么长的,身量几乎是他的两倍,死死的将他压在地上,他几乎都不能动弹。

忽的那只巨型犬凑近他脖颈肩窝一阵乱嗅,仿佛他是一根美味的肉骨头似得。正在晏里思索着怎么脱身之时,那只巨型犬忽然伸出舌头在他脸蛋上一舔,晏里吓得瞬间醒了过来,冷汗还来不及擦,就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座黑压压的东西,那个东西在可视度很低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巨大。

晏里本就近视,又加上环境昏暗,以为是什么鬼怪,全身扑腾着挣扎,大声呼喊着:“走开!救命唔——”

“鬼怪”的手掐着他的下巴,一个柔软的微凉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巴。

晏里睁大了眼,很快反应过来这个“鬼怪”是一个人,而这个人正在侵犯他!

“唔唔!”

晏里想呼救,对方却用力掐紧他下巴,迫使他分开了牙齿,将自己粗粝的舌头塞进了他嘴巴,在里面蛮横无理的搅弄。

他惊慌极了,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滚出,滑过肌肤,从耳际淹进细密的头发里。

好不容易等到那个强势霸道的alpha走了,他以为自己回继续以往平静无聊却安稳的生活,却没想到才几天,竟然又被其他歹人入室凌辱,他不懂,他就是个长相普通一无所有的beta,为什么要遭受这些苦难。

晏里的哭泣是软弱的,是寂静的,以至于他憋得快岔气后alpha才发现。

“哭什么。”

官驰也停下对他嘴巴的侵略,手上的力道也慢慢松了,鹰隼般精锐的眸子盯着晏里眼角的小溪流。

晏里没有听出对方的音色,只是紧抿着嘴,很压抑的哭。

“晏里,说话!”官驰也沉声的命令。

晏里被这低沉又凶狠的嗓音惊得一顿,看向悬在他上方的黑色轮廓,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试探着问:“官、官驰也?”

带着鼻腔的嗓音黏糊又潮湿,像是沥了水的海绵。官驰也深知身下这个beta拧巴又柔软,懦弱却甜美,等不及他回答,低头又吻住了他的嘴巴。

晏里还未从冲击里回过神,嘴巴又被堵了个密密实实,他下意识的挣扎,却被alpha强硬的压制,凶狠的咬他的唇瓣,晏里吃痛,无奈又委屈的放弃,反正他也根本不是alpha的对手,反抗只是徒劳无力的自我虚耗。

官驰也见他听话了,也不再惩罚他,动作变温柔了许多。唇瓣压着唇瓣换着角度的碾磨,舌尖在上面细细的舔,似乎要将每一处唇纹缝隙都沾上自己的味道。

晏里乖了,但也没那么乖,官驰也想要入侵他檀口时,他却负隅顽抗的咬紧了牙齿。官驰也没想立即用强,便带着些不耐命令:“晏里,把嘴巴张开。”

beta却格外固执,一点也不松动,像是在使气似的。

官驰也借着微弱的月光紧盯着晏里,肤色很白,嘴巴很红,盈盈闪动的眼眸像是夜晚在溪边飞舞的荧光蝶。它现在裹挟着责备望着自己,因为近视聚不了焦,带着股出不出来的迷离勾魂劲儿。早就因为嗅到晏里身上气息那一刻起就硬起来的阴茎更加充血勃发,官驰也一手掐着他后脖颈上抬,迫使晏里仰着下巴承接自己汹涌澎湃的亲吻。

他含着晏里的嘴巴用力的吸,将周围的血液都嘬到他嘴唇皮下,润色出一张红肿莹润的唇瓣。晏里嘴巴被嘬得发麻,眼里雾气腾腾,伴随着情不自禁的嘤咛从喉口挤出,防守的牙关也有渐松之势。

官驰也却不急着,而是在他牙齿上仔仔细细的舔舐,一颗一颗的,像是在细数一般,直到晏里主动松开了嘴巴,才将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舌头探进那潮热之地。

alpha在撩刮他嘴里的软肉,细腻又温柔的,像是在呵护着什么珍贵的东西。晏里不太理解,一向蛮横霸道alpha怎么会有这么温和的行为,兴许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官驰也卷着他的舌头缠绵,晏里的舌头很软,像是某种入口即能融化的糕点,即便官驰也对糕点什么的并不感兴趣,但不矛盾他饥渴于想把晏里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吞吃的欲望。

果不其然没多久,alpha的亲吻就凶烈了起来,像是在吸食什么东西一般将他的舌头和涎水都吸到对方的嘴里去,无措的舌头被各种摆布,偶尔还会碰到alpha似乎带着冷芒的牙齿。舌根没多久就被吸的发麻,alpha的凶悍将他肺里的氧气都逐渐消耗。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紊乱急促起来,一些难捱、示弱的呻吟从鼻腔和唇缝挤出。

“唔,嗯——”

晏里感觉脑子都因为缺氧而嗡嗡的吵,他拍打着官驰也的胳膊,向他表达自己的难受和不满。

官驰也掀开眼帘,看到被憋得满脸通红的beta,眼眸微动,慢慢的卸了自己的气势,解绑对方的小软舌,放生几乎被自己吞吃的两瓣红唇,链接着痴缠不舍的银线因为两人距离的拉大而断在某处。

被释放的晏里大口的喘息着,像是从沙滩上被放回了水里的鱼,感受到生的希望而慢慢放松下来。

官驰也单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拇指在红润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会儿。他紧紧盯着晏里,眸色很深,浓郁得像化不开的墨,像是思考着什么很深奥的东西。

晏里慢慢平复过来,望着上方的黑影,他看不清alpha脸上的表情,只感觉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不可忽略的灼热。他咽了咽口水,带着担忧、带着不解:“你、你怎么,又来了……”

官驰也没有计较他话里的“又”字,一如既往的沉默,只管顺着心意去做。

湿黏的亲吻从晏里的嘴角亲到他耳廓,舔吻他的耳垂,晏里只感觉那湿湿热热的痕迹像是浸入了他的皮肤,燎得皮肤层以下火热一片,整张脸和耳朵都在高烧发烫。

官驰也亲了一会儿他的耳朵,便凑在他颈窝轻嗅,微凉的鼻尖挤压着晏里纤细的脖颈上。

“是什么?”他问。

“什、什么?”晏里没理解他意思。

“信息素。”官驰也说,停顿片刻后又问:“换沐浴露了?”

晏里刚想说自己没有信息素,听到alpha新的问题便压了回去,本能的回答:“是、是的。”

他感觉到alpha在他颈窝处很深的嗅了一下,音色微哑的问:“什么味道?”

alpha的气息很热,喷在他脖颈处痒痒的,晏里忍着那股不适感,小声的回答:“橘子。”

官驰也走后第二天超市大促销,晏里买了两瓶打折的沐浴露,立马把alpha买的那些外国名字价格吓人的沐浴露给换了,但他也不敢随便扔,而是放在柜子里储藏着。

alpha是个很奇怪的人,刚开始那半个月买了好几瓶味道不同的沐浴露,搁两三天便换一瓶要他用,然后在他身上像狗一样的东嗅嗅西闻闻,表情带着难以琢磨的深沉。后来不再频繁的给他换沐浴露了,但还是喜欢在他身上嗅,好像他身上真的有什么信息素一样。

这是alpha第三次在他身上安装“信息素”这个他根本不可能有的标签,第一次是他们初遇那晚,第二次是某次做爱的时候alpha在他耳边很轻的痴痴的说了声“好香”,晏里迷迷糊糊的问什么,alpha说“信息素”。

晏里想,是不是他身上真的有什么气息让嗅觉过于灵敏的alpha误以为那是他的信息素,所以用各种不同的味道的沐浴露让他试用以确定能不能盖过那股气息,但显然的,并没有成功,以至于alpha现在还说他身上有信息素。即便他自己闻不到,其他任何人也没有闻到过。

官驰也“嗯”了一声,唇在他脖颈处似有若无的游走,晏里觉得很痒,不只是皮肤表层的痒,还有一种轻微酸酸涩涩的感觉在皮肤底下营生,从一个细胞传到另一个细胞,最后传遍了全身。他觉得羞臊,难为情,手掌撑在alpha肩膀拒绝,却又不够坚定的推了推。

官驰也直接抓住他的那只手压到旁边,伸出舌尖在他偏下颌处的软肉上舔了一下,晏里瞬间跑出一声呻吟,身子轻颤了一下,好似有一道电流从那处钉进来,脑子茫然了两秒。

官驰也的啄吻变得热烈起来,温和的亲过几处后便要用力一嘬,直至能留下一个明显的红痕。被他亲过的地方全都像是在燎火,烧得晏里血液滚烫,他忍不住曲起双腿,两眼雾蒙蒙的,咬着唇说:“你、你别这样。”

回应他的,是更加湿热色情的舔舐。

官驰也轻咬着晏里突出明显的锁骨,橘子是他很讨厌的水果,但晏里身上的橘子味却如此好闻。他撩开晏里宽松得仿佛能塞下两个他的棉质睡衣,握着他纤瘦的腰,拇指摩挲细腻的肌肤。

腰韧是大多数人的敏感点,晏里也不例外,官驰也摸得越轻越色气,他就越觉得瘙痒难忍。

“别碰。”晏里轻喘着说,“我痒。”

晏里只是本能的表达,不抱希望alpha会听他的,意外的是alpha真的停下来了,可他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对方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便勾起他的裤腰,蛇一样的游移进去,掰开他的臀瓣,直直摸到褶皱成一朵小花的穴口处。

晏里吓得一激灵,下意识的就去抓alpha的手。

但他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alpha半分,甚至随着alpha手指一点一点深入他肉穴的动作而触碰到自己的穴口,吓得他立马把手放开了。明明没有停留多久,但那种触感似乎一直停留在指腹,并随着肉穴被alpha的打开清晰的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褶皱被一根一根撑平的过程。

晏里因为这种伴生感觉而整张脸红得仿佛要冒血,手无措的挥了几下,最后选择攥紧了被单。

几次或激烈或温柔的性爱让官驰也已经非常熟悉晏里的身体,知道他里里外外哪里最敏感,怎么弄能让他快乐。

他一边嘬咬他的乳晕奶尖,一边用手指捻磨后穴里的软肉。

晏里的肤色白,乳晕也是很浅的粉,带着点弹性的软,从视觉和触觉上都是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官驰也生下来就是上位者,哪怕是父母去世被搁置的那几年,也被高高捧着奉承伺候着长大的,从来没有服务别人的意识,但对晏里所做的一切不符合自己人设的讨好行为,仿佛都成了一种本能。

他另一只手正抓着晏里胸有些用力的揉,拢起一个小山丘的弧度。beta平坦纯洁的胸部在alpha的嘴巴和手的触碰下,变得通红一片,像是抹了上好的脂粉,乳晕处泛着色情的光泽,乳尖的小红豆硬得立起来。

晏里的喘息带着哭腔,像是发情了的猫,带着催情效果的灌进官驰也的耳朵里,让血液都兴奋起来,急促的往下三寸蹿流,撑得原本高高鼓起的巨物更加粗硬。

官驰也看着满面春潮的晏里,眸色很深,里面清晰的翻滚着浓稠的欲望,汹涌得像是不见底的深海。

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穴口处淫水四溅,骚甜的气味把周遭的空气都打湿。

“呜嗯,慢、慢些……”

晏里额头出了汗,将他过长的头发浸湿,像没有规律的线条一般贴在他额头。手侧的被单被他抓出各种褶皱,深深浅浅的颜色不一。

官驰也不太怜惜的直直戳他的敏感点,晏里呻吟都乱了调,在某个像是被雷劈过的锋利瞬间,他尖叫着扭过身子,哆哆嗦嗦的在高潮中迷失自我。

官驰也将还在粗喘的人翻身过来,抓着他一条细长的腿架在肩上,扶着自己粗硕的阴茎抵在还在流水的穴口,缓慢的往里刺,一点一点的将淫水都堵了回去。

已经一周没有和晏里没有半分接触,官驰也从进屋开始便十分急不可耐,若不是怕伤到beta,这会儿他大概已经在beta紧致的肉穴里射过一次。才进去一个龟头,里面的软肉就跟触手一样的缠上来,密密实实的裹着他的龟头往里吸,官驰也忍了太久,忍得阴茎都胀成了紫红色,上面盘求着鼓动的青筋,让整根肉棒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他的耐力已达到临界值,再没有一点耐心去慢慢填斥令他血脉奔张的湿软幽穴。他双手掐着晏里的腰,胯部用力一挺,整根阴茎便凶狠的深入紧致的甬道里去。

“啊!”

晏里被猝不及防的推上高潮,腰肢上拱,呼吸像是被阻遏了一瞬,脖子都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大口的喘息起来。

官驰也跪着的姿势,抓着晏里的腰上抬到和自己契合的高度,缓慢的抽出再用力的操进,反反复复几次后,晏里慢慢适应了被异物撑开的撑胀感,呼吸和娇哼变得乖巧起来。

肠道里的软肉像是见到久违的恋人,亲昵缠绵的拥抱着粗大的阴茎亲吻嘬吸,那种被极致温柔又情色的包裹得熨帖舒爽感从他的性器直通到大脑的神经中枢,又被反馈到四肢百骸每根经络每个细胞,舒服得官驰也眼睛都眯起来,呼吸不自觉的加重。

官驰也的速度和力度同频的加快,深入浅出,每一下似乎都要将晏里肚子戳穿似的。晏里一开始还能咬着唇瓣抑制,到后面被顶得头晕眼花,一松开了嘴巴便再也合不上,嗯嗯啊啊的叫得又媚浪又大声。

“嗯啊!慢、慢点,官、驰也,呜呜……”

生理泪水不可控的漫出来,不管眨多少次,眼睛里一直有泪。后穴里的那根巨物进出得又快又深,一点也不给他休憩的时间,肠道被极大的撑开,皮肉之间的快速摩擦仿佛产生了电流,密密麻麻的往身体各处蔓延。

肉穴里被捣出了很多水,发出粘稠的声响,晏里感觉自己也像那些水一样,被摇晃成淫浪的形状。

雪白的腰被alpha有些发狠的力道掐出了红痕,官驰也操得又快又急,晏里因为太过用力的呼吸而使皮肉下沉显出胸骨的形状,衬得腰肢越发纤细。架在alpha肩上的腿软绵绵的早已脱力,随着摇曳的姿势被晃得垂下来,一落到alpha的手弯,又被他抓着架到肩膀上去。

初夏的空气已然有些干燥,晏里却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度很高的热水里,整个人都湿漉漉沉甸甸的。身体里像有岩浆在翻滚,热得他每个毛细孔都打开来散发热腾腾的蒸汽。他仿佛陷入地震里,整个人都在晃动,眼前一片水雾,alpha黑色的轮廓被折射成波浪的形状。

“啊哈,不行了,啊啊!”

晏里又被操上了高潮,抽搐着眼睛都在翻白。

肉穴痉挛着绞得很紧,官驰也被夹得神经紧绷,表情因为强忍而显得阴沉可怕。

等晏里缓过这一波情潮,官驰也抓着他另一条腿一并架在肩上,俯身压下去,含着他嫩红的唇亲吻。他亲得相当温柔,仿佛对什么珍贵的心爱的东西的悉心呵护,晏里自然拒绝不了这样温宠的疼爱,意识海里波涛汹涌的深海的被爱抚成浅浅波动的碧湖,他不自禁的就动着嘴巴去回应。

官驰也因为他的回吻而激增亢奋递质,刺激得他生出一种强烈的毁坏欲。他全身都往下压,晏里几乎被对折。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柔的人,所有一开始的温和都只是为了驯服对方而伪装的假象,他扣着晏里的脑袋往自己无限贴近,汹涌而强势的深吻。

晏里的嘴巴被alpha搅得天翻地覆,吸氧的速度不及对方的掠夺,很快便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满脸通红,在对方还吸着他的舌头吞吃时求生的本能让他意外的挣脱alpha的束缚,撇开脑袋大口的喘息。

官驰也微愣,不满嘴里的香甜气息被流逝。他掐着晏里的下巴将人脸转过来,不顾他的抗拒又吻了上去。晏里的信息素不止存在他的表层皮肤,还有他的嘴里,他的肉穴里,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会去侵略抢夺的地方。

阴茎还插在湿软的肉穴里,他自上而下缓慢的抽插。晏里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闷哼声。

官驰也亲够了,微微起身,扣着他的双腿固定在肩膀上,眼眸深稠的猛烈操干。

“啊啊,等下!”

细碎的呻吟被撞出红肿的唇,晏里身体里的情潮火山一样的喷发。明明刚刚还温情柔和,怎么突然就凶狠孟浪起来,可他已经没有机会发问,alpha猛烈的操势让他头脑昏聩,除了吟叫吐不出别的清晰字眼。

晏里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脑子懵得很厉害,白茫茫的一片像是到了极乐世界。等那一片白慢慢出现点实景,官驰也已经放下了他的腿并抓着盘在他结实的劲腰上。他欺身下来抱着他,两人前胸紧紧相贴着,黏糊的汗水被挤兑,肌肤随着动作摩擦,鲜活的心脏隔着胸腔皮肉共鸣。

“晏里,再给我点信息素。”

他听到官驰也说了话,但捕捉不到清晰的字眼,迷迷瞪瞪中,肠道里的粗大肉刃又快速且凶狠的穿插起来。

“呜呜,嗯啊……”

晏里又是哭又是叫,感觉肠穴被摩擦出了火,又爽又疼的。官驰也抱得他好紧,像是要把他揉进他身体里似的。他的唇似有若无的在亲着自己的脖颈,鼻子又在嗅什么味道。

官驰也操得格外凶悍,像是要把这一周跟晏里缺失的肌肤相亲在最短的时间内都补回来似的。

官驰也射精的时候,晏里几乎都要被操晕过去,仿佛困得不行一般眼睛很缓慢的一眨一眨,呼吸中带着很轻的哼声。官驰也把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往两边拨,露出光洁的额头,盯着他春情绽放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抓着晏里一条腿十分痴迷的亲了亲他的小腿肚和腿弯。

晏里被这湿湿痒痒的触感挑得一阵麻,他动了动想把腿抽出来,这种拒绝的行为让官驰也微愠,惩罚性的在他小腿肚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晏里“啊呀”的叫了一声。然后官驰也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里翻了个身成跪趴姿势,扶着又硬起来的阴茎从后面狠狠的深入他。

官驰也的撞击没什么温柔可言,每一下都是急躁的、凶猛的。晏里被操得往前扑,却逃不了多少距离,他的腰被alpha的双手钳得很紧,像是被完全禁锢在一只没有空隙的笼子里,成为猎人为所欲为的猎物。

“官、驰也,呜……慢点,我、我受不了……”

晏里哭得眼睛都疼了,嗓音带着潮湿的软色,他以为他在求饶,可这种示弱落在一个欲壑难填的alpha耳朵里,就成了最烈的催情药。

官驰也沉沉盯着身下的晏里,洁白无暇的后背,柔软细韧的腰肢,饱满弹性的臀部,塌着腰抬高屁股,呈现一种特别色情性感的画面,他眼睛不自控的发烫,黑漆漆的眼眸里缭绕着很浓郁的雾气,眼尾勾着一抹惊心的红。

紫红的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快速的进出,那样柔软温暖的地方给予他难以言喻的快慰,但心底还掺杂些烦乱。他欺身而下,凑近晏里的耳朵舔吮了一会儿,含着耳廓气息很浊且像是质问般的语气:“晏里,为什么没给我发信息。”

虽然他也不知道晏里应该给他发什么,但总应该要发点什么。以前梁诏樾跟他一块的时候,他那些小情人总是信息电话不断,他听着厌烦不已,尤其是他们在谈正事的时候,简直连带着想把梁诏樾的脑袋都拧了。他不理解那些人一天哪有这么多废话要说,连午饭吃西餐还是中餐都要梁诏樾给他们做决定,无聊智障透顶,偏偏梁诏樾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看着真愚蠢。

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却希望晏里能像梁诏樾的那些小情人那样时不时的给他发点信息,打一两个电话,不一定是因为有什么事,随便说点什么都好,无聊的“你吃饭了吗”“我要睡觉了”之类的日常闲语,或者一个简单的“早安”“晚安”,都不会让他在那几天波澜不惊的表面下卷起难以自愈的郁燥,在日复一日中加深。

他离开了近十天,晏里什么都没给他发,他们的聊天信息一直停留在一个不具备任何情绪的“好”字上,这让他生出一种陌生的很不可理喻的烦愠。

晏里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塞的脑子发懵,根本听不清官驰也在说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捕捉到“信息”二字,以为他在说“信息素”,很也很委屈的说:“没有,我没有信息素,呜嗯……”

官驰也微顿,声音很轻,却又十分坚定而痴缠的说:“你有。”

然后嘴唇贴着他脖颈后的软肉,一下亲,一下舔,再用牙齿咬,有些重,但不至于咬伤。

“啊!疼……”

后颈被咬出一个很深的印子,清晰印刻着alpha整齐的牙齿形状。官驰也掰过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下身一刻不停的往嫩红蜜穴里贯穿,晏里被上面和下面同时的侵略得简直要窒息,脑子里一阵一阵的发黑晕眩,滋啦滋啦的有火花在迸发,手心里的被单几乎都要被他抓破。官驰也做得那样激烈,这张质量上好的床都不堪承受的发出了轻微响动。

“唔——嗯!”

晏里被堵住了一声尖叫,脑子里炸开一朵烟花,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官驰也松开了他的嘴,抱紧了他,一个用力的深顶,在绞缩的肠道深处射精。

官驰也将他翻身回来面对着自己,高潮中的肉穴被碾磨过敏感点,晏里又狠狠抽搐了一下,漫出汩汩淫水,被堵在肠道里和alpha灌进的精液混合。他微张着嘴,像是在尖叫但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都失了神,显得崩坏,又媚态横生。

官驰也总感觉晏里不像是一个beta,他有好闻的信息素,有柔软的身子,有很会流水的幽穴,有淫叫时让人肾上腺素激增的嗓音,还有像现在这样会蛊惑魅人的神态,除了没有腺体不能标记,他更像是一个oga,能勾得人神魂颠倒的oga。

他以前从不觉得易感期有什么难控的,打几针抑制剂,自己动手弄一弄就过去的生理反应,丝毫不惧威胁性。但自从那次意外遇上晏里后,他惊诧的发现原来易感期真的能让alpha失控,而这种失控还是在他浅存着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并且随着和晏里发生关系后,这种生理欲望就不仅限于易感期了,他总是忍不住想去嗅晏里身上的味道,一嗅到那种味道他就控制不住的会起生理反应,这让他迷茫,也让他震诧,他厌恶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但他的行为往往快于并强于他的意志,到最后,便主动习惯并沉溺于和晏里的这种肉体欢愉。

生理知识课曾告诉他,信息素高匹配的ao之间会有天生的吸引性,双方会忍不住靠近对方,沉迷对方的信息素,也极易被对方引诱发情。但晏里是个beta,他很清楚这一点,他身上的香味不是信息素,他也很清楚,但他就是不受控的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果香味也好花香味也好,只要是特属于他身上的气息,总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宁又亢奋的情绪。

就像现在,明明他刚释放过一次,感到身心无比畅快的轻松愉悦,但看着晏里那张艳红媚纯的脸,嗅着空气中淫靡气息中携带的橘子香气,他便不自控的又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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